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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问自己,到底哪里不如他?
此刻,我明白了。寒衣不会这样问自己。所以,我不如他。
所以,他身边有连城,有悦儿,有你。
而我,什么都没有。
“找到了。”
瞳儿的欣喜打断了月倦衣。她兴奋的趴开积雪,又翻开一块破砖头,底下,是厚重的铜牌,铜牌上,有咆哮吼天的错金狼。
“给我!”月倦衣轻轻的,弯下腰,摊开手掌,那净白的掌心,纹路交织。
瞳儿仰着头,月倦衣看着她,她也看着月倦衣。
他在笑,煦阳如风。
手指紫红,早已冻得没有知觉。瞳儿攥着图腾,一点点,一点点,朝着月倦衣的掌心前进。
这轮廓相似的手啊,一点点,一点点,伸向自己。
铜的光泽,在雪色下,泛着红。是啊,染了那么多的血,怎会不红?可再多的血,也没能将它捂热。
“瞳儿,把它给我。”
指尖相触的刹那,瞳儿一惊,将图腾踹入怀中。
“你撒谎!”你的声音在笑,眼睛在哭。
你在害怕!你在挣扎!你在怕什么?一个不敢看自己人,怎能许诺!
寒衣总是对的
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