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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亭澜的话刺耳。
祝卿安听着,眼底也更多了一抹冷意。
“如风,掌嘴。”
“是。”
如风应声上前,她上前,一扬手就扇了莫亭澜一个耳光。
常年练武的人,手劲儿本就大,再加上自打大婚开始,祝家人心里就憋了一口气,掺了为祝卿安出气的心思,如风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
莫亭澜的脸,瞬间一片红肿,连耳朵也跟着嗡嗡作响。
“祝卿安!”
气恼的瞪着祝卿安,莫亭澜吼的歇斯底里。
一旁,江晚晚更是眼眶发红,她心疼的抚摸着莫亭澜的脸,转头看向祝卿安时,她柔弱却义愤填膺。
“祝小姐,你怎么能让人对亭澜动手?夫为妻纲,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规矩?”
呢喃着这两个字,祝卿安笑的讥讽。
“我祝家是商贾人家,论规矩,的确比不上京中高门,伯府公子大婚当日悔婚,带人私奔,高门贵女无名无分,与人苟合,这等好规矩,我商贾人家出来的姑娘,还真学不会。”
“你……”
江晚晚气的厉害,眼泪直打转。
这柔弱的戏,祝卿安看得多了,也懒得再看。
她笑盈盈的继续。
“再者,聘为妻奔为妾,平昌伯亲口承认了我的身份,那我就是这平昌伯府的少夫人,而你……不过是个妾。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点,更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妾室同婢,人贵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