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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过奖了,貌美如花可不敢当,京城美人数不胜数,我也勉强算是中上之姿罢了。”
那夫人面色一僵,这不是变相在说她没见过世面吗。
“芊芊小姐可真是谦虚,我家女儿要是能有您一半优秀我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自有其他夫人过来帮刚才那人圆场,众夫人附和着应是,一时间气氛还算融洽。
“我母亲自幼培养我琴棋书画,德言容功,这才有我今日这般。令嫒这个年纪若是不抓紧,日后可就更难了。”她瞥了一眼旁边畏畏缩缩的小姑娘,不屑道。
舒婳又想了一遍夫子的评价,不禁有些想笑。她转过身去,不想做这女人嘴下的下一个牺牲品。
“你笑什么,别走啊。”一旁观战的明珠发觉舒婳要走,连忙拉住她。
“你在女学没被她这样说过吗,还不躲躲?”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不只是我,就连姐姐都被她说是‘故作清冷,性格死板’。”
“明玉姐姐性子有些清冷是真,她这话说的未免就有些过分了。”
“我姐姐也叫我不要理她,可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明珠在铜陵府算不上是处于名媛圈的顶端,可也甚少有人敢这样直白地惹她生气,自然是不肯这样白白受欺负的。
舒婳转过身去,将她拽远了些,道:“你还记得夫子说她什么吗?”
“人如其名,弱质芊芊?”
“其实夫子只有前半句说对了:人如其名。”舒婳故作高深,留了半句没有说——人如其名,是个草包。
在两人的左闪右躲下,基本没有跟赵芊芊针锋相对的机会,可是该入座的时候,二人还是分别,各自回到座位上去。赵芊芊坐在主桌女宾的位置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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