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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那个桑芷之外,只有她赵媚,能占得夫人一席。亦只有她能呼唤云天涯的名讳,这怎不令她得意非常?
云天涯睁眼,看到赵媚的小手在他身上制造火花。红唇停在他的下腭,沿着他的颈子一路往下。
他闭着眼享受赵媚的服侍。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有着旺盛的精力,在她身上能寻找慰籍,亦懂得他需要什么,正如此刻……
可这回,无论赵媚如何取悦他,他还是没一点激动情绪。正如方才他在她身上发泄完毕后,只余空虚之感。
近几日,他是怎么了?
正当赵媚情不自禁,想要云天涯满足她的空虚时,云天涯将她大力推开,她狼狈地摔倒在床榻。
随意套上衣袍,云天涯不曾扫她一眼,便走出内室,只听他对下人交待道:“赐药!”
赵媚粉拳紧握,紧咬银牙,很快回复常色。
年过四旬的李嬷嬷很快端着一碗黑浓的药汁进来,即便百般不愿,赵媚还是伸手接过,一口把药汁喝完。
“像咱家庄主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让媚夫人怀上骨肉。嬷嬷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李嬷嬷冷眼看着赵媚假装平和的脸,抛下这句话,便窃笑离开。
赵媚仗着自己的美色及天涯时不时的宠幸,以为自己能上天。对丫鬟侍从百般凌虐,也不将她这个天涯的奶娘放在眼中。于是逮到机会,她便要数落赵媚一番。
照她看,没人能配得上天涯。不过那大病初愈的桑芷,倒像是变了一个人。若不是做戏,配天涯却也不错。
余下赵媚粉拳紧握,脸色铁青,恨得牙痒痒。总有一日,她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嬷子知道她的厉害!
芷苑内室。
香气飘渺,一副美人春睡图。
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榻上,侧卧着一个纤细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