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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文如闭上眼,虚脱般长出一口气,龙叔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嫂子?你没事吧?那,那柏岚一手血是……柏岚!柏岚!”他又转身追着柏岚去了。
冷文如哆嗦着手摸出烟盒,点着后狠狠吸一大口,泪水夺眶而出。
龙叔终于在电梯里截住柏岚,他把所有人都瞪出去等下一班,然后过来抓柏岚的手。
他抓一次,柏岚就挣脱一次,龙叔火了,使出擒拿手把他按在墙上,吼:“小屁孩老实点!”一边抽出手帕给他裹,“长出息了,知道自残来威胁爹妈了!谁教你的,昂?”
“被你们逼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逼过你!”龙叔扇了他一巴,“你妈是紧张你,任何父母都会这么做的,你要是我生的,我才不跟你废话,直接打断你的腿!”
说着又叹了口气:“看来你是真喜欢上那孩子了?这下可麻烦了啊!柏岚!你爸嘴上说宠你随你,可是,哎,那也得看什么事才行,你不如我了解他,他是宁肯被你恨一辈子也绝对要斩草除根的……”
柏岚的脸顿时煞白,仿佛溺水的人紧紧抓住龙叔胳膊:“不,不可以,不准他动时朗!我不要再经历一次了!”喜欢的人死在面前,他连想都不敢想,连想都足以击溃他。
龙叔只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给我点时间想办法,好不好?”
藏毒一事最终不了了之,冯远涯的口供几经变化已经不足以取信,而且文森特也多方奔走,证明时朗只是被连累栽赃,但形象和人气无法避免地一落千丈,光是跟代言的广告商谈判都耗去一大笔钱,气得文森特成天牙龈出血。
时朗站在门外,刚掏出
钥匙,门就开了,柏岚扑了过来把他抱个满怀,回头喊:“阿姨,时朗回来了!”
时母急忙奔出,时朗笑着说:“都堵在门口做什么,先进去啊。”
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浑身摸了个遍,一个说“瘦了”一个说“黑了”,时母泪眼婆娑的说:“怎么好端端惹上这种事,干脆就不要再做了……”说着撩起围裙要拭泪,柏岚赶紧扯去:“阿姨,油!”
“妈,我只是倒霉罢了,其实也不错啊,等于放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