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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那你之前有没有杀过生？”

“没有。”

念歆觉得奇怪，心道，“那小道士说的话难道是真的？否则没动过杀心的人，怎么会让卿染想要灭口。”

“卿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好不好，你不用为我会不会有别人……而担心，我下面这个东西，常人怎么接受呢，我父皇母妃都接受不了呢。”念歆看着他双眼认真道。

卿染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开口道，“俩人若是情到深处，你要真想，他到时候怎么会不让你碰他后面！若非……本君又为何雌伏于你身下！你这个东西生的极好，龟头代钩，我怕他尝过之后……”

“停停停！狐狸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呀，”念歆听他的话哭笑不得，“卿染我们是人呀，是有伦理纲常的人，不是所有都会像狐狸这样……这样……”放浪骚气求肏穴的，这后半句话，念歆实在是说不出口来。

“你想说我什么？”卿染听她这样说，怒意染上眉梢，却强装平静的看着她。

念歆眨了眨眼，“不像狐狸这般迷人，有什么需求还会直接告诉小念，会磨磨唧唧，顾念许许多多的边边框框以至于僵持好久，还不一定能成，总之麻烦得很。”

卿染沉默片刻，似乎郑重的思索了一番，“念歆，我活了千余年，怎会不知你们的纲常礼法，你会觉得，我这样很放浪吗？”卿染问的认真，他从前没担心过这个问题，因为念歆对他的喜爱是显而易见，只是现在，他却担心念歆毕竟在俗世中长大，日子久了，会不会看他，如看青楼馆中的妓女，过于随便，不知羞耻。

念歆亲吻他的嘴唇，忙安抚他，“我想要你啊狐狸，我巴不得你放浪呢，再说你在我眼里，是个大男人呢，你不说下面是为我长得吗，我喜欢它喜欢的不得了，我这个物什换了凡人，随便操两下就不能用了，狐狸，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再说国师的话，我一直都信，狐狸狐狸……”念歆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比较好，想了自认为狐狸的所有长处，小手不断摩挲他光洁的皮肤。

卿染看着她忽然眼角就流了泪，“那你就这么信那个国师说的话吗，也许那个多嘴的臭道士就是来寻他的姻缘的呢？”

念歆从小长在宫中，虽常年被人忽视，可见得听得都多，并非不通世故，卿染这样说，几乎就是明示了，他这反映大的更像是证明那个道士说的话。

她不知晓自己的姻缘，可卿染想知道是能知道的，“狐狸，我们都有孩子了对吧，我还没见过呢，生下来是胖乎的还是瘦弱的，你不带我去看看的嘛。”

卿染被这突然问题问的双颊泛红，“问这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孩子，上次那般抗拒。”

“我都有孩子，他就算是我的姻缘，也会不要我的吧，回头把宝宝带过来，他自己就不会在想靠近我了，”念歆虽然对孩子没什么兴趣，可偶尔提及，卿染就脸红是怎么回事，“狐狸，提起宝宝，你总脸红什么呀。”

卿染摇了摇头，不愿多说的样子，“真的对小道士没兴趣？他比我小，还比我嫩。”

“他怎么会有狐狸嫩，狐狸千年不腐，他再过几十年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