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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你的，”江初用指腹蹭了蹭脖颈上的贴纸，道，“我去哪都行。”

度锦襜摸了摸江初的脑袋，轻笑道：“我们家宝宝怎么这么乖呢。”

江初脸颊微红，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仍旧对度锦襜叫他宝宝感到羞涩，发丝轻轻柔柔地蹭着度锦襜的手心，道：“我相信你啦，愿意跟着你走。”

“什么都信？”度锦襜挑起一边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喉间溢出一声笑，“那晚上挑战一个新姿势，怎么样？”

江初红着耳尖抬眸瞥他一眼，嗫嚅道：“我现在拒绝有什么用……反正到那时候，都是你说了算了。”

“冤枉啊，”度锦襜懒懒举起一只手，眸底含着笑意，毫无歉意地解释，“昨晚你说想快想慢，我都一一照做了，这样也不可以吗？”

“你……”江初想到昨晚，脸颊变得更红了，眸光都变得莹润，像是有水要溢出来，声音越来越小声，辩驳道，“后来你完全都不听我的了，越来越快……”

度锦襜的指尖滑到江初脖颈，指腹有一下无一下地挑弄着那道小巧的喉结，低声含笑道：“你太可爱了，我很难把持住。”

江初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对度锦襜捣乱的手指，还是对度锦襜的话，“不跟你争了。”

度锦襜的眸光落在江初刚贴好的贴纸上，一只蓝色镂空懒散小狗贴在上面，周围还有两个小小的彩色爱心，刚贴好的皮肤还水润润的，透着光，他眸光一顿，俯身慢慢在纹身上印下一吻。

再慢慢顺延而下，平坦白皙的胸膛上还贴有汉堡、章鱼、仙人掌……手臂上，手背上的纹身依旧漂亮，度锦襜便沿着那些纹身慢慢吻下去，像是踩点一般，留下一吻。

江初每贴一个，度锦襜都要在上面印下一吻。

江初被度锦襜吻过的地方有些酥麻，细长的手指蜷缩着，低声道：“这是在干嘛呀？”

度锦襜沉沉道：“给它们加一层封印，这样就清楚它们的主人属于谁了。”

江初轻声一笑：“好幼稚哦。”

等到度锦襜松开他的手，江初才将那一张早已挑好的贴纸拿起，贴在眼尾处，那一抹淡粉色鱼尾俏皮地从眼尾滑出，还带着浅浅一层浪花，像是凭空出现，与江初融为一体。

江初抬起手臂，将手上的贴纸全都露给度锦襜看，笑得灿烂：“是不是很好看？”

度锦襜抬指抚上江初的眼尾，用指尖描绘那鱼尾贴纸，视线对准那道漂亮的瞳孔，认真道：“很漂亮。”

漂亮到令人窒息的精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