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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安时礼没有想在白日里继续弄,他打算掌灯的时分时再弄上三回,听了那位大夫的建议。
“不弄了,抱一下。”安时礼也喘着气,口鼻的气喷洒出来,吹动金鼠姑微湿的发丝。
各自喘气平息,中间眼儿对上,绝无羞态,两具肉身亲亲热热又挨在了一起,软若绵的唇瓣儿贴住,热攒攒地吻了好几次。
亲吻时,金鼠姑常把舌尖递到安时礼的口中。而安时礼有些野蛮,喜欢吮咬香唇,手上不安分,在纤乳酥胸上胡乱走,哪儿有肉往哪儿抓。
金鼠姑低低呻吟疼痛时,他才松了牙齿,放开乳肉。
“这些时日,乖乖担心我吗?”安时礼抚她香鬓,无意问了一句。
金鼠姑拉过鬓边的手作自己的枕头,那截身儿似风中一株弱柳,倒靠在安时礼身边:“担心的,担心大宗伯被吃掉了,我不想大宗伯被吃掉。”
为何金鼠姑会担心自己被吃掉,安时礼想不通,不过听她亲口说担心,胸口暖洋洋,哪里还思考为什么:“乖乖是不是喜欢我?”
又是这个问题,什么时候问,金鼠姑都不知道答案,她会担心安时礼,看见久别的安时礼会高兴,一高兴便想与他沾皮靠肉,如果说这是喜欢的话,她想自己是喜欢的。
可是胡玉酒千叮咛万嘱咐过,不能对男人动心,在一个男人身上吃干抹尽后,应当潇洒离开,不去留恋。
“可是胡姐姐说,不能对男人动心。”金鼠姑纠结不已。
“胡姐姐是谁?”好几次都从金鼠姑的嘴里提到这个胡姐姐,安时礼开始好奇了。
“和我一样的田螺精,比我早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