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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秀气的脸已经哭得通红,可是那双盈盈的眼睛里却全是程瞻失魂的倒影。
“棠棠。”程瞻轻轻地唤。
只是两个字,嘴唇一开一合、轻轻地迸出来的两个字,却好像已经在胸膛里等待了很久。
杨爱棠呆呆地看着他,一瞬间,破涕为笑。
说了一次,往后再说便不是那么难。“棠棠……”程瞻将脸埋在杨爱棠的颈窝,声音里恍惚也染着泪意。他急遽地抽插数次,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嘶吼,最后射精时,杨爱棠的后穴绞得死紧,竟似是不让他拔出来。
不知是挂在何处的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当”。
程瞻俯伏着,喘息着,像一只大狗恋恋不舍地磨蹭主人的身体。杨爱棠抬起手,不自觉地揉弄他粗硬扎人的短发。
“十二点了?”杨爱棠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也已经哑掉,“原来……”他笑起来,“新年快乐啊,程瞻。”
程瞻温顺地应,声音濡湿他的耳朵:“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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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程瞻拔出来时,杨爱棠竟感觉后穴有些空虚。
他拉过已经不成样子的浴巾,一边又去瞟程瞻。程瞻给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抬眼便对上他的目光。
程瞻想了想:“我去拿毛巾给你。”
杨爱棠缓了一会儿,脸上虽然疲弱,却还是挂出不怕死一般的笑嘻嘻表情:“这是不是可以叫做,跨年礼炮啊?”
程瞻一愣,反应过来,耳朵通红地动了动,转身如逃一般进了浴室。片刻后,给杨爱棠递上毛巾,杨爱棠擦拭时,发现这毛巾还是温热的程瞻总是有很多这样无用的细心。
之后杨爱棠也还是进浴室去冲洗了一遍。他不知道程瞻在外头做什么,偶尔听见他走来走去、以及搬东西似的响声。但那是一种很让杨爱棠安心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