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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到头发下的伤口后,定远侯夫人泣不成声。
在场的人对折柳了话信了大半。
裴凛却皱着眉,犀利地看着折柳道:“本世子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你口中的梦…当真是梦吗?”
折柳倔强地对上他黑沉的眼眸,忍住心中惧意,冷声道:“世子明鉴,奴婢说得都是实话,没必要,也不敢欺骗您。”
“再者,奴婢对于您只是蝼蚁,撒谎又有什么好处?嫌活得不够长吗?”
裴凛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认,这侍女说得对。
不会有人明知欺骗会死,还上赶着撒谎。
但她真的没什么目的吗?她是否和凶手有关系?
他狐疑地看着折柳,似乎想把她从心到肝,看个透彻。
定远侯夫人此时也管不得什么真真假假,她只想找出凶手为女儿报仇。
她上前一把抓住折柳的手,红着眼道:“好孩子,你还记得什么吗?比如那个男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是做什么的?”
裴凛想阻止母亲,就看到父亲轻轻摇头。
他默默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不管是真是假,母亲此时最需要这样的希望。
折柳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柔软的的手握住,略微不太习惯,却也没挣扎,她思索了一番,按照主子教的话道:“那男人衣着普通,是灰褐色的粗布麻衣,年龄约莫二十五六,”
“除此之外……”
“对了!他脖子里好像挂着个黄鱼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