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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梦走近了一步,刻意压低声音问:“是你做的手脚么?”
周溪泛忍不住笑出声:“我?”
“你想看我过得不好。”
“我确实想看你过得不好。”
周溪泛索性也不辩解了,“你觉得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吧。反正只要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夏怀梦眼底情绪暗暗涌动,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攥紧的手忽然抬起,递向周溪泛。
“不就是十年前拿走了你的玉戒指?我向你道歉,还给你,别再记恨我了,好不好?”
一枚被时光侵润过的黑玉戒指静静躺在夏怀梦的掌心,戒指上系着一根红绳,绳子黯淡发灰,看起来也是十年前的旧物了。
周家人,一人配一玉,一生仅一枚。
但夏怀梦轻浮得就好像这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戒指。拿走,归还,都只是嘴皮子一磕一碰的佻达。
周溪泛盯着戒指看了好阵子。
半晌,她自嘲一笑,对夏怀梦一字一顿地说:“戒指我不要了,夏星眠,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
说罢,她转身就走。
才走出两步,夏怀梦却又叫住了她:“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在哪,可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起码让我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在念大学还是在辍学打工,过得穷还是富裕……”
周溪泛报复性地答:“行啊,我告诉你,她给人当金丝雀呢,满意了么?”
不等夏怀梦说话,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不带一丁半点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