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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每次高潮都要掉眼泪的那个人?”
他附耳悄声问,再换得她拍来的一掌又被他反手握住后,笑得心慵意懒。
贺云朝借着十指交握拥她入怀。
拥抱无声。
只是他的卧室靠海,推开的窗外,依稀能听见海风摇曳着海浪声声慢慢。彼时天光未落,天空尽头的夕阳固执留守了一半,另一半融化在一线海平面下,细细碎碎荡漾的金红映照在他怀中人儿的脸上,柔软而瑰丽,如她。
“贺云朝。”
“嗯?”
“欢迎回家。”
他笑了。
“任令曦。”
“嗯?”
“谢谢你带我回家。”
她带贺云朝回家,贺云朝也要带她去个地方。
她再三追问是哪儿他也不肯说,她只好作罢,乖乖坐上车任他载着出发。
不过地方不远,就在他家所在的安乐山山顶,一路晚风拂面,她跟着盘旋的山路还没欣赏够海天山色,车子已经熄了火。
暮色四合,远处海堤那头的灯塔已经亮起来,昏暗的天光不足以照亮脚下的路,可是贺云朝还带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