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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山间?走, 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 他自来就是晓得爹爹挣那口饭吃不容易的。
只是这些年伤了痛了也不过都是些小伤,像是这回这般吓人?的, 还是头一遭。
祁北南摸了摸萧元宝的脑袋,轻声抚慰道:“傻瓜, 且不说萧叔这些年自挣得有钱在身上,再不济还有哥哥, 怎用得上你攒的钱。”
“更何况只是受了伤, 今儿来的骨伤大夫也说了,只要?好好养上几个月就可?痊愈。并非是像方老爷爷一般, 要?长年累月的躺在床上了。”
“可?我?还是担心爹爹。”
他忧心爹爹养不好,便是往后康健了,走路也再不灵便;也怕吹风下雨的,旧伤便复发作痛。
更怕人?一躺下就再起不来了。
先前和老师去一户人?*? ?家做白事菜,便是听?闻那人?家上的娘子因伤了腿,后头发脓发热,人?便没?了。
萧元宝抿着唇,想着今日的场景眼?眶子便发热。
白日里头忍着不哭,时下声音哽咽,再是忍不住了。
他转头便趴到了祁北南的身上:“我?都没?有阿娘了,要?是爹爹再........”
萧元宝想到此处,就更为伤心了。
祁北南眉心一紧,他圈住萧元宝:“不会的,只要?请大夫来悉心查看着,定然不会有事。”
他轻轻拍着人?:“别怕,有哥哥照看着,会好起来的。”
萧元宝哭了有一阵儿,大半日紧绷着神经?,如今又哭了一场,早是累了。
趴在祁北南身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祁北南瞧着睡梦中也还时不时抽噎的人?,心头也揪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