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扑鼻的奶香,孟渔不敢推拒,犹豫着咬下一小块,结果显而易见,顿时苦着脸,只含在嘴里,不愿意咽下去。
对孟渔而言,傅至景跟这变了味的奶酥又有什么差别呢?
“不爱吃就不吃了。”
新帝一个眼神示意,福广就端了瓷盘递到孟渔跟前,让孟渔把那口含得快化了奶酥吐出来。
一顿饭吃得宫人心惊胆战,好在是相安无事。
膳后,孟渔惯例是要喝药的。
傅至景亲自督促,随口问一旁的福广,“张太医年岁已高,是不是老糊涂抓错药方了,这药怎么这么久还未起效?”
福广斟酌着回:“许是药力轻些,才不会有损少君的根基,陛下莫急,少君会痊愈的。”
他如今已知道孟渔的身份,自然捡新帝爱听的话说。
傅至景不置可否,又在灯下读了会书,才搂着孟渔上榻。
安神香还是在用着,孟渔睡得很快,不多时就传来很轻的、均匀的呼吸声。
奇异的是,如今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傅至景难眠少眠的毛病却始终存在,甚至更甚从前。
他时常夜半惊醒,非得亲眼见着孟渔还在身侧才能再次入睡。
今夜亦是如此,傅至景平复了会气息,抬手轻抚孟渔睡梦中的容颜,低喃,“你是故意不肯记起我,对么?”
寂静的夜,无人回应。
第6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