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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着唇不说话, 不明白她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温顿想,他昨天怎么没一炸/弹把她炸死呢。
莱尔听到他喘着粗气,说实话都有点佩服他了,两人无声对峙, 温顿哪哪都不舒服, 呼吸的时候扯着肋骨,痛到头皮发麻。
这确实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莱尔都不禁有些佩服他。
“唉。”她叹气,抬腿踩在他小腹上, 决定给他上点强度:“你可要忍住呀,我最近超爱这双鞋的,很贵的, 乔克半个月的工资呢。”
白色的包头凉鞋, 上面缀着个毛绒绒的小兔子绒球, 两边垂着的兔子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温顿的嘴唇扯成一条发白的线。
他痛苦不堪,双眼反射性地落下泪来,仰着头不自觉地呜咽。
垂在颊边的金色长发被打湿,鼻尖微红,有种被风雨摧残之后彷徨无依的美感。
莱尔温柔地帮他把头发拢到耳后, 轻声细语地说:“你别哭呀,我会心疼的。”
她说:“你这样让我想起, 有一次你参加文/化/部组织的公众巡演活动,你穿着华丽的礼服, 站在高台上,对着底下的群众挥手示意。”
嘴上说着怜惜,脚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轻缓。
温顿闷哼一声。
“本来原计划你会停留得更久的,但是下雨了,撑伞的侍从动作好慢。”她继续回忆:“害得你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她的手指穿过温顿的长发,感受到一种绸缎般的丝滑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