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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那里,就?听?见?了一声?巨响。
浓咖啡连带着?杯子?一起被掀翻在地,接着?是办公桌上的文件,电脑,笔筒,纸笔……所有东西全被挥到了地上。
制造那片狼藉的,是将戚家的绅士面具戴得最严实的一任家主。
他没死。
你表舅妈没死。
表舅的面色阴森扭曲,眼眸红得要滴血,下颚骨发颤,整个人如同一根绷到极致的弦,随时都要断裂。
戚淮回忆到这?,神经末梢一动,戚氏不缺有能力的人,他能以戚家旁支的敏感?身份被重任,是因为他在辅助茭白期间没有异心,以及,他替茭白挡了一颗子?弹。
前面不远处的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姿态是旁若无?人的亲密。
肩宽一些的那个面上带笑,神情和煦,实际是一头看守宝藏的恶龙,任何人的觊觎苗头都逃不过?他的巡视。
戚淮把视线放回天空,家里总是叫他巴结表舅妈,好让表舅给他更多的机会,最好是被分派到德国这?边的项目里做事,他不认为有那必要。
如今的职位对他而言,已经足够展现自己。
一只手伸过?来,胡乱抓走他的外套盖在脸上,遮挡了阳光和风。
戚淮想把外套拿回来,隐约听?到了打鼾声?,他的面部抽了一下,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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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扭头看到戚淮跟章枕都躺下了,挺舒适的样子?,他砸了咂嘴,也往草坪上躺,结果靠在了一条手臂上面。
“别躺了。”戚以潦拉起茭白,“我们去广场。”
“好啊。”茭白兴致勃勃,“那边现在换了个女孩在唱歌,好听?爆了,要是姜焉在这?,肯定也会排队上去亮亮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