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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阿嬷谈笑时说与谢九楼的。阿嬷拿来当笑谈,谢九楼却不知何时乱了心。
他在阿嬷身旁,谈着谈着,心就沉到提灯身上。
提灯永远玩得乱糟糟的头发,低头捣鼓小玉马时候的鼻尖,睡觉时不安分的眼睫。
还有那双看向他永远都熠熠有神的眸子。
……像他养的小狼。
谢九楼知道,他对提灯而言是不一样的。可那份不一样,跟提灯对他的,是否一样,也未可知。
若提灯当真灵智未开,他却存了别的心思,似眼下这般日夜共枕,实属算自己耍了滑头。
情意二字之间,许多事,提灯不懂,他却是应该懂的。
可万一呢?
万一提灯,也和他一样呢。
闹市中人潮拥挤,谢九楼和提灯被推搡得越挨越近。
他蜷了蜷指尖,手背挨着提灯的披风,慢慢地,又悄悄把手伸到提灯手腕,隔着袖子,虚虚握住。
谢九楼心如擂鼓,眼睛只看着前头,四处搜寻,生怕有人透过无数肩袖发现他的秘密。
他细细呼出一口气,又试着舒展手指,一寸寸往下,快要触及提灯手心。
突然,谢九楼手掌一热
提灯竟反手握住了他。
谢九楼心跳骤停,蓦地看向提灯,只见提灯停在原地,略在他前头半步远的距离,正回头两眼亮亮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