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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锐问他的试用体验:“怎么样,舒服吗?”
两腿之间的反应已经替宁知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披上毯子,翻身,背对着顾承锐跨坐在了他腹肌上,然后慢慢把上身倾倒下去,脸贴住顾承锐的大腿,尚未扩张的后穴与性器则送到顾承锐面前69是他们在前戏时常用的体位。
顾承锐从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沿着他的股缝开始涂抹,宁知然将手伸进他宽松的运动短裤下摆,隔着棉质内裤包裹住他的性器,一边揉,一边有了一些给人当老婆时容易产生的联想正经牌子的内裤质量就是比淘宝十块钱一打的海绵宝宝内裤好,虽然里面那东西手感都一样吧。
顾承锐本来已经半硬着,被他揉了几下便是可以开干的程度了,但宁知然把自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癖一以贯之地实践到了他身上,只是继续抚慰着被束缚了的性器,感觉顶端流出的腺液渐渐渗透布料,濡湿他的掌心。
身后顾承锐只能加快了扩张的速度,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沾着水声出入几下宁知然就受不了了,赶紧叫停要他慢些来,作为交换将他裤腰褪下去,一手握住囊袋来回蹭着,一边微偏过脸,顺着柱身的侧面轻轻从根部舔到顶端。
他无论如何是没法完全吃下这根东西的,顾承锐也不舍得让他深喉,通常要不就是像这样吃冰棒一样舔遍茎体,要不就是含住一半吮吸,弄出啧啧水声。
宁知然湿得快,穴内放松得也快,三根手指已经能畅通无阻,顾承锐本想就这样进去,但看宁知然在下面弄出的那动静,大概第一次不给他口出来是不会罢休。
他的舌尖就像顾承锐爱抚他乳头的指尖一样灵活,绕着铃口反复挑动,不时再鼓着腮帮子深深吸一口,顾承锐忍不住向上顶腰,又怕把他嘴操肿了唇操破皮了,感觉到宁知然的性器在他胸膛上摩擦得也是又硬又湿,索性不再忍耐,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张嘴。”
精液没流到宁知然嘴里,但射了他一脸。
宁知然喘息着伏在顾承锐大腿上,醺红的脸上挂着白浊,扭回头来,静静地看着他,把唇角那一点液体舔干净。
顾承锐被他看得,比射之前更硬了。
他没有急着去给人擦脸,把宁知然抱在身下,彼此间仍然隔着那张毯子,只下半身堆叠起来,缓慢深入。
宁知然在物理上一个月没被进入,心理上却是将近两年不曾被完完全全地填满过。后者带来的刺激压倒了前者,当顾承锐的性器完全推进穴道里、只剩下囊袋在外面贴着他的臀瓣时,他甚至想让顾承锐先暂时停下来,不要顶弄,不要拔出去,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在他体内,让他先找回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在做爱的实感。
这样想着,他就不自觉地夹了夹腿,顾承锐立刻“嘶”一声:“宝宝,还是太紧了。”
宁知然的穴道比口腔更窄更热,他被夹得疼。
不过宁知然自己是不怕疼的,即使在润滑并不很充分的情况下被操开,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对疼痛的耐受力非常高,宁崇媛在他不听话时为了叫他长记性是会下狠手的,他爸揍他则是不管他听不听话的,宁知然几乎不会反抗,因为一旦激怒父亲,他的拳头就会殃及大姐,而宁崇媛则睚眦必报,是一定会硬碰硬打回去的,但男女毕竟存在生理上的差距,她不一定次次都能占到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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