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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支撑多久,也不知道岸边的?那个女人?, 什么?时候才会玩够, 什么?时候才会放过。
温颜从来都知道,受到?惩罚并非因为钢琴没有弹好, 而是?, 被称作为妈妈的?人?, 起了?玩心。
想?这么?玩她,想?看她苦苦挣扎, 想?让她卑微祈求。
仅此而已。
爷爷说?妈妈是?疯子, 有治不好的?疯病,时常发疯。
爸爸也说?妈妈偶尔会情?绪不稳定,会做出无法自?控的?事。
可尽管如此, 他们明知道妈妈不正常,也还是?要把温颜留在?这个疯子身边。
妈妈好时万般好, 嘘寒问暖, 一个小伤口她都会万般心疼,但恶时也是?真恶, 就像现在?,被一次又一次地踹入水池, 随时都有溺亡的?风险。
温颜早已习惯,早已麻木,不会因为妈妈的?好而感动,也不会因为她的?恶而难过。
她看待妈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个陌生人?,连仇视都不复存在?。
她很单纯的?就想?活着,拼命挣扎,求饶,都是?为了?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执念,但就是?想?活着,她想?着,等长大一些,或许就能改变。
被浸泡在?水池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岸边的?人?,嫌站着有点累,坐在?了?躺椅上。
她喝着果汁,悠闲惬意,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挣扎求存的?人?。
温颜踮着脚尖,努力让自?己的?头保持在?水面上,但她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永远沉入溺毙。
指望岸边的?人?会捞她起来吗,算了?吧,这世界上没有谁指望得住,只能依靠自?己。
温颜挣扎着,挪动冰冷麻木的?身躯,再次试图往岸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