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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列一早听说卫澧病了,有些忧心。
他大儿五六年都没生病,身体健康的很,昨天因为救闺女,这就发烧了。
他又是担心又是感慨。
今天没有朝会,他早早带了补品去看望卫澧。
守门的侍卫才要通报,被赵星列摆摆手拦下了,“孤看看就走,别一惊一乍打扰了你主子休息。”
万一大儿还睡着,被吵醒了怎么办?
他推开门,尽量把动作放轻。
进了寝殿,里头有些昏暗,帘子帐子都放下了。
隐隐有些药味。
赵星列动了动鼻子,总觉得还有些熟悉的气息,但掺在药里,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来。
大床的床帐也是放着的,一丝缝隙都没透,卫澧应该就睡在里面。
赵星列宠溺地叹口气,嘴里碎碎念,“诶呀,病了怎么还把床帐捂的这么严实,透不过来气可怎么办?”
他一边念叨一边把帐子撩开,“这孩子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是得给大儿早早娶个媳妇儿了。
帐子掀起一角,一丝光透了进来,卫澧眯了眯眼睛,身体动了动,赵羲姮窝在他怀里嘤咛了一声。
赵星列:“!!!”
什么?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