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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有个年约六十的老头出来,陈三娘介绍道:“这夫妇两是从昌州来的,想去县里找亲戚没找到,想先在咱们这里落脚。”
昌州口音和江夏口音大差不差,嘉卉在江夏多年,操着浓浓的江夏口音和村长诉起苦来,又指着身边高大的男人道:“我男人是个哑子。”
卫歧和她口音不同,免得露馅。既然要装,自然要方方面面都像些。再说么,嘉卉瞧他也不想多说话。
陈村长摸摸胡须,打量着眼前的一对夫妇。这小妇人年约十七八,发髻上包着一块蓝布,簪着一支细细的素银簪子。虽有些面黄肌瘦,但容貌甚美。男人又高又白,背着二人的包袱,一声不吭,还真是个哑子。
不过这种外表的男人,本来就没什么用。
“就去你家先住着!”陈村长发话道。
陈三娘喜笑颜开,道:“我这就把人领回去。”
说着,又热情招呼嘉卉和卫歧跟上。
“哎呦,家里饭还吃到一半,你们吃过没?没吃过的话,我再去给你们烧两个菜。”
嘉卉又自称了阿卉,道:“已经吃过了,多谢陈三姐了。”
她家里除了她,就还有一个男人。嘉卉借口初来乍到想在附近走走熟悉环境,将包袱放在了陈三娘收拾出来的屋子里,和卫歧一道走到了桐溪边。
四下无人,嘉卉拿出收在怀里的干粮,开口道:“这里很不对劲。一路走来,几十户人家,居然没有一家是养狗的。连只犬的身影都没有见着,也没听到犬吠。村子里哪有一只狗都不养的。我猜他们并不在此长住。”
她知道寻常村庄甚至会家家户户都养狗,来看家护院。杏花村又不是远离人烟,从无外人来的世外之地。
闻言,卫歧回想方才走的一个来回,果然如她说的一般。心说她真是十分敏锐,嘴上却道:“颐园也不养狗。”
溪边春风拂面,携着草木生发的气息。嘉卉斜睨了他一眼,道:“我怕狗,你不知道?”
自然知道,在邀她去颐园小住前就把颐园里的两只褐犬送走了。卫歧没承认,道:“怪不得你能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