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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卉倒是真心觉得他了不起。
直到听程夫人慢慢说完,嘉卉才有原来她真的经历了一遭险象环生的谋反的实感。
程夫人在她这儿说了许久的话,走时才说卫歧进宫去了。等到深夜都没见人回,以为是要连夜审问,便也不再等他,兀自睡了。
“宫里问了你什么?”嘉卉半坐起来。
他眼窝都有些凹陷,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疲惫。
卫歧思索一瞬,几下上了床榻。掩下梁少州慌不择路攀扯的那些话,大致说了一回。他又抱怨:“这辈子都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嘉卉忍不住发笑,心说当真是为难了。
卫歧闭着眼睛,抱住她说:“快了。”
“什么快了?”
“什么都快了。”
和打哑谜一般,嘉卉却恍惚明白了过来。她不再说话,阖上眼睛,慢慢流下一滴眼泪。
这边说着快了,朝上审问的班子也凑得极快。殿前司大理寺,朝野上下不拘哪个和刑狱相关的官员都得去。
由于此事还牵扯一位废了的皇后和一位藩王世子,宗正寺都得派人去。
至于牵头的人,皇帝原本属意太子。思来想去,还是请了一位年高德劭的皇叔来亲自坐镇。
皇帝没有特意吩咐什么,底下官员就知道皇帝这回对发妻和发妻娘家是没有一丝情面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