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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泪珠滚滚而下,梁滢慌忙用袖子擦去,而后跪倒在嘉卉面前,深深叩首。
“你先起来。”嘉卉不置可否,虚虚扶了一把。
等她坐下后,嘉卉问:“为何不求你的夫家?”
梁滢面上闪过一丝难堪,但她有求于人,强忍着羞耻把话说了明白。
原来梁滢及笄时就由江南王妃做主定了抚远侯府,两年前定下的良辰吉日在今年九月。而王府却在今年年一过后,就向抚远侯府霍氏提出了把婚仪提前的意思。抚远侯府虽有些奇怪,但婚仪所需事物早已备好,便同意了。
五月,梁滢嫁入了抚远侯府。侯府原先对这位县主很是恭敬,然而出了谋反一事,立即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连丈夫都质问她,是否王府早有谋划,才会着急把她嫁人。
如此折腾,已经有了休妻的意思。
嘉卉听完,疑惑道:“为何会着急将你发嫁,和你同龄的姐妹,可有提前嫁出去的?”
“我也不知为何。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六姐八妹,夫家都在江南,大约是因为离得近,是以并没有提前。”梁滢忐忑道,看着眼前这位貌若天仙的年轻夫人陷入沉思。
嘉卉隐隐觉得有一丝古怪,只是说不上来是为何。
她道:“决不能让他休了你,也不能答应和离。”
又解释道:“在盖棺定论前,你需得是霍家妇,大不了先给他们一笔钱财稳着。另外,若是宫中或者衙门传你问话,你尽管如实所说,不必担忧被人指责孝道。国法当先,且你若是有功,更能解救你的母亲。自然,我也会帮你。”
梁滢思索许久,千恩万谢地走了。嘉卉回到风竹院,就听卫歧不满地道:“你去了好久,是你的哪个亲戚如此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