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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男人会爱吃圣代吗?”表弟天真地问。
“好吧。”张津望略微思考,只好承认,“谢锐到肯德基都只喝黑咖啡,从来不吃圣代。”
“谢锐是谁?”
张津望没回答,又指着另一片云说:“你看那个像不像鹦鹉。”
“不像鹦鹉。”表弟摇摇头,“像家雀儿。”
“像鹦鹉,金刚鹦鹉。”张津望笃定道,“我在谢锐家见过,就是长这样的。”
表弟撑起身子,推了张津望一把:“谢锐到底是谁啊?”
“谢锐啊,咋说呢,不是啥好人。”张津望咂舌,“脸上长俩痣,眼角一颗,嘴角一颗,天天一副面瘫脸,长得倒还不错,但你要是因此放松警惕,可就大错特错了!他得理不饶人,尖酸刻薄,唱歌还跑调!”
表弟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张津望,问道:“你说得谢锐,是旁边这个吗?”
张津望愣了愣,抬起头,发现谢锐面色不善地附身看着自己。
谢锐冷笑一声:“怎么不说了”
“啊草!”张津望大叫一声,露出副见鬼的表情,瞬间弹坐起来,心率直飚一百八,“你怎么在这?!”
谢锐移开了视线,轻轻地说:“感觉到有人在骂我,所以来看看。”
张津望没有追问,他就这么看了谢锐一会,突然笑着咧开嘴,“新年快乐,傻逼。”
谢锐无奈地勾起唇角。
“你也是,呆瓜。”
谢锐本来打算看一眼张津望就走,毕竟在过年期间,打扰张津望舅舅家很失礼。但张津望非要拉着谢锐一起吃晚饭,死活不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