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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时礼已经做完检查,脑震荡的情况比想象中好,除此之外都是皮肉伤和几处软组织挫伤,没有伤及骨头和内脏,算是走运了。
徐燊将他扶进轮椅里,按了一下他肩膀。
湛时礼无奈说:“我还是自己走吧。”
“坐好。”徐燊坚持推他回去。
出了诊室,湛时礼问他:“刚在跟谁打电话?”
“Paul哥,”徐燊随口答,“他来关心我们死了没。”
湛时礼问:“还说了什么?”
徐燊推着他往病房方向走,脚步在安静的走道里放得很慢。
“他问我是不是跟你来真的。”
湛时礼没有回头,便也看不到徐燊此刻脸上的表情:“你怎么回答他的?”
徐燊道:“不知道。”
湛时礼反手捏住他搭在扶把上的手:“下次他再问,你就说是来真的。”
“哦。”
回到病房徐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将湛时礼按回病床里,在他身边坐下。
“医生说你要留院观察几天,老实在这里待着吧。”
湛时礼提出异议:“我没事,没必要在医院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