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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状态进得很好。好一个断情绝爱的女将军。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一路在见证着她的成长和进步。
沈既年只听着。
“出戏之后,还会再入同一场戏吗?”林琢倏忽出声。
明明围观的是眼前的这场拍摄,问的却不是这一场戏。
她拍戏时所用的技巧对自己的消耗太大,完全地投入进去,再彻底地剥离。拍戏是如此,人生这场戏也是如此。
可是剥离之后,她还没有重复入过同一场戏。
林琢偏头看他。
再清冷的少年入世之后,身上也多了几分世俗的味道来。
沈既年很淡地勾了勾唇:“只要有线在前方作引,有何不能?”
不管说的是戏里还是戏外,不管她是要出状态还是要入状态,只要有一根线在前方牵着她,就不会让她溺于其中。
林琢问的只是他们。
但沈既年说的是,她人生中的每一场戏。
林琢静了一瞬。
导演那边喊了“咔”,他们的对话也断于此处。
他身旁那个始终淡漠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林琢注视着他走向明泱,在那条原本只有明泱一个人的脚印的路上,留下并行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