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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斜照在沈家老宅的青瓦上,沈默轩蹲在天井里,用槐叶汁给最后几个陶罐染色,土黄色的釉面下,极浅的金斑组成麦穗状暗纹——这些陶罐将用来装空间的灵泉蜜,表面却印着“第三生产队集体储备”的红漆字。他听见东厢房传来沈秀兰的咳嗽声,知道二姐正在用野漆树汁给搬家清单做防水处理,墨迹里混着灵泉水,能在暗处发出微光。
“小轩,”沈秀兰的身影出现在门槛处,袖口的麦穗纹补丁被磨得发亮,“铁柱叔晌午来,”她压低声音,“得把‘照顾林场工作’的证明拿给他看,”她指向院角的鸡窝,“三姑姑说,留五只灵泉鸡,够她和铁柱叔照应。”
沈默轩点头,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集体人员调动申请》,第三生产队公章和林场张站长的签字盖在“工作需要”栏,赵铁柱的私章歪歪扭扭却清晰:“二姐,您在证明里夹的棉桃壳,”他轻笑,“是不是和铁柱叔的工分簿编号一致?”
沈秀兰忽然听见院外传来梆子声,赵铁柱的旱烟袋火星在门缝间明灭:“秀兰啊,”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粗哑,“老诚去林场,明珠去县城,”他的旱烟袋敲在门框上,“老屋就剩三姑和瞎子二伯,”他忽然压低声音,“地窖的事——”
沈秀兰立刻迎上去,手里捧着个布包,里面是五颗空间核桃,表皮用槐树皮蹭得粗糙:“铁柱叔,”她塞进对方手里,“三姑说,每天嚼一颗,”她指向核桃纹路,“比公社的补脑粉强百倍,”她忽然提高声音,“老诚在林场,每月给队里多砍五方木材,”她指向申请,“张站长说,这叫‘工业反哺农业’。”
赵铁柱的喉结滚动,想起婆娘喝了沈家留的灵泉蜜,多年的哮喘竟没在秋日发作。他忽然从裤兜掏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灵泉水泡的烟丝:“秀兰,”他压低声音,“李富贵的割尾队,盯着你们家的地窖,”他指向鸡窝,“昨晚看见黑影,我说是‘山神爷巡山’。”
沈秀兰立刻从围裙里取出片金斑棉叶,表面用野漆树汁染成褐色:“叔,您看这叶,”她指向叶脉天然形成的“铁”字,“陈科长说,这叫‘队长守护纹’,”她轻笑,“鸡窝的木牌,我让三姑每天用灵泉水擦,狗闻见就躲。”
晌午的堂屋里,三姑姑正在用棉桃壳拼贴毛主席像,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秀兰啊,”她的手指在壳上摸索,“地窖的暗门,”她指向灶台后的槐树,“我用松针摆了麦穗阵,”她忽然轻笑,“瞎子二伯的拐杖,我浸过灵泉水,比眼睛还亮堂。”
沈默诚从林场回来,肩上扛着半捆抗虫松木,木屑落在地上,竟自动排列成“安”字——这是沈秀兰提前用灵泉水画好的引导线:“铁柱叔,”他抹了把汗,露出手臂上的麦穗纹臂章,“张站长说,”他指向松木,“这木材给队里打两张新犁,”他压低声音,“犁铧上的焦痕,我刻了您的私章暗记。”
赵铁柱的旱烟袋在松木上敲出火星,看见木纹里隐约的“铁”字,终于点头:“行,”他指向申请,“我给公社打个招呼,”他忽然提高声音,“就说‘支援林场建设,发扬大寨精神’,”他望向天井,“三姑留下的工分,算‘集体留守员’。”
更深露重时,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检查空间入口,沈默轩摸着槐树根部的凸起,那里藏着用抗虫松木做的暗门,表面的树皮与真树毫无二致:“哥,您在暗门刻的麦穗纹,”他指向木纹,“和玉佩的频率一致,”他望向二姐,“二姐的纺织机图纸,我藏在灶台的砖缝里,用野漆树汁写的,遇水才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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