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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容与压低黎昭的脑袋,用外衫将人整个裹住,意味不明道:“陛下?适才不也在与人培养感情。”
萧承明显一怔,下?意识看向被裹住的黎昭,随即淡笑,“眼疾就去瞧大夫。”
提起“疾”,黎昭从齐容与的怀里钻出来,将人轻轻推开,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长发,看向一旁的萧承,“陛下?的头疾可痊愈了?”
话落,萧承心头没来由划过一泓暖流,似曾相识的感觉,都已不是曾几何时,而是跨越流年,许久许久以前?才能从黎昭这里体会到的关切。
人一旦放手,似乎还能做回若即若离的朋友,但再也无法交心。
他笑意温煦,点了点侧额和心口,“头疾源自心病,心病源自心魔,朕即是心魔。”
意思是,当他取代年轻的自己,即已痊愈。
被“冷落”的齐容与抵抵腮,抬手正了正黎昭头上的花环,“歪了。”
青年调整着花环,一直没有收回手。
黎昭没有戳破他,直到萧承“识趣”地离开,才拍开他的手,“够了啊。”
齐容与如鲠在喉,拿起笔,在黎昭的额头点了一下?。
真有本事,叫他吃味又难过。
黎昭一蹭,额头晕染开墨迹,一气之下?,十倍奉还,在他的脸上写下?两?个字。
黎昭。
这算盖章独占吗?
齐容与笑逐颜开,想夺过笔,被黎昭拍了一下?手背。
两?人玩闹的身?影落在一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