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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兰水香坊背后的人（第1页）

齐引鹤想到他们要是都离开了京城，那陛下可就要一个人独自面对右相这群豺狼虎豹了。

一时之间，他看向云玖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他想，陛下如今也是在忍辱负重吧？

齐引鹤一时间脑补了很多，并义正言辞的保证道：“臣定然会辅助老师尽早完成任务，争取早日回来铲除毒瘤！”

此时立下这项保证的齐引鹤，还不知道他去西北境后，要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抉择。

云玖掀起眼眸望向齐引鹤，“他们在离开之前，我都问过他们一个相同的问题，现在我也想要问一问你。”

那双素来带着几分慵懒和随意的眼眸，此时看向齐引鹤时，染上了无端的锐利和严肃。

她一字一句的询问道：“为官做宰，为君为民，你觉得民排首位还是君排首位？”

从前左相也问过齐引鹤这个问题。

他几乎想也不想的就立刻回答道：“自然是同等重要，为臣为民，自然要上不愧天地君王，下不愧黎民百姓！”

“若是两者必须选其一呢？”云玖继续追问：“你选君还是选民？”

在这个封建王朝，这个问题不可谓不犀利。

更何况问这个问题的，还是云玖这位当朝天子。

齐引鹤当场就愣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从前读的那些圣贤书里，也从来没有给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该怎么选？

君重要还是民重要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云玖早就料到齐引鹤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她主动开口说道：“对于君而言，没有百姓就没有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