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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记得他囚禁了她整整两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沈清棠眼眸微闪,凝神思索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只记得昨日上元节,沈家刚办了团圆宴……我睡得很早,醒来之后便是姜启十八年了。”
上元节的次日本该是与江行简的订婚宴。
可谁知一觉醒来,夫君却变成了另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前任的好哥们。
心情可谓之是复杂无比…
李长策眼底闪过一丝畅意,但很快被装出来的心疼掩盖掉。
果真是不记得了。
也对,若还记得。
此时他早就被指着鼻子,骂出滚了。
沈清棠从十五岁,一直恨他恨到了十七岁,恨不能夜里提刀趁他睡着后一了百了。
恨不得死了都要他为她的亡夫偿命。
沈清棠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面上有些尴尬,犹豫着开口。
“那个…我和你……”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她一咬牙,还是问出口了。
她还是不太确定自己在竹马死后,会做出如此背德之事。
李长策漆黑的眸子微闪,忽有深意道,“自然是……因为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