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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脏病,一个植物人。”
“你俩干脆结个婚,人生就很完美了。”男生不知是对谁笑了一下,明媚开朗极了。与记忆中的冷酷截然不同。
“阿策,别欺负她。”
一道温润的声音打破那黑T男生的调侃。
沈清棠余光飘散的朝隔壁床位看去。
这才发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
那人跟她穿着同款条纹病号服,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看向她时目光儒雅深邃。
与记忆中不同的是,语气里全是对另一个男生的包容。
江策撇撇嘴:“谁欺负她了。”
他嘴上这么说,可目光却紧紧的粘着那病白虚弱的小脸。
江淮笑了笑,没有揭穿他的行为。
沈清棠有那么一刻,只觉得自己快要分不清梦与现实。
直到自己的爸爸妈妈进来时,她才有与现实接轨的真实感。
原来她实习的路上,不慎出车祸,伤到了头部,住院持续了整整一年。
方才说话的那两个男生,一个叫江淮,一个叫江策。
哥哥江淮先天心脏病,去年复发之后,跟她一样住了一年的院,正好就在她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