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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湛瑶的声音像根针戳进我耳膜。
我歪头躲过尖刺,后腰却被黑雾扫中,疼得几乎蜷成虾米。
苏悦的啸叫拔高了八度,我看见几个刚要融进黑雾的幽灵突然散开,青灰色的身影在雾里乱撞,像被捅了窝的马蜂。
前校长的骨指捏得咔咔响,黑雾凝成的镰刀劈下来时带起冷风,我就地打滚,铁棍擦着他脚踝划过——这次,他腿上的锁链居然迸出了裂纹。
"就是现在!"湛瑶的钥匙突然发出嗡鸣。
她跪在地上,指尖渗着血按在蛇头裂缝上,红光顺着她的血管爬上手臂,"晨子,引他弯腰!"
我扯着嗓子吼了声"老东西看这儿",挥起铁棍砸向他膝盖。
前校长果然俯身抓我,心脏位置的节点离我只有半米。
湛瑶的光箭擦着我耳朵飞过去,这次不是淡青色,是刺目的金红——她把自己的血混进了灵能里。
光箭精准扎进节点,那些学生的脸突然全转了过来,我听见成百上千个声音同时喊"救命",前校长的黑雾剧烈翻滚,像被扔进热油的水。
"苏悦!"我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她的啸叫已经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气,银戒在她掌心烫出了水泡,可她另一只手抓起军刺,用尽最后力气扎向前校长的小腿骨。
金属刺入骸骨的声响混着幽灵们的尖叫,前校长的身体突然僵住,黑雾开始消散,露出他背后储物间的门——门缝外的老铜钟还在响,刚才那个影子更清晰了,是个穿蓝布衫的老头,手里攥着根敲钟的木槌。
但下一秒,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前校长的黑洞洞眼眶里,学生们的脸突然全闭上了嘴。
他抬起手,掌心的黑雾不再是镰刀,是团旋转的旋涡,像要把整个储物间吸进去。
我感觉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喉咙,灵能像被抽丝似的从指尖往外冒,湛瑶的钥匙蛇头"咔"地碎成两半,蛇眼红光彻底熄灭;苏悦的军刺"当"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软进我怀里,额头烫得能煮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