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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液滴落的"滴答"声更近了,混着蛇信子吞吐的"嘶嘶",还有——
婴儿的呜咽。
这次不是幻觉。
我喉结动了动,玉牌在掌心冰得刺骨。
这东西是开学时校门口摆摊的老头硬塞给我的,说能挡"走阴路的",可此刻它烫得像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掌心发疼。
"苏悦,去捡所有能砸的东西。"我把军刺在裤腿上蹭了蹭,黑液腐蚀出的洞正往外冒热气,"砖渣、碎石,越多越好。"
她没说话,爬起来就往回廊两侧跑,发梢扫过墙根时带起一片灰。
湛瑶已经跪在地上画符,银链在她手中划出银白弧线,每触到一块磷石,墙面就多一道蓝光。
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像风箱拉动的声音。
"还有两分钟。"她头也不抬,"结界成型前,不能让那东西靠近五米。"
我握紧军刺。
左肩的伤口因为用力绷得生疼,可疼比麻木好——疼着,说明我还活着。
回廊拐角的阴影突然动了。
那不是普通的黑影。
它像团被揉皱的黑雾,却裹着无数张人脸:有之前被我们打散的老头,有生物楼吊死的女学生,甚至有上周在食堂见过的打饭阿姨。
那些脸在黑雾表面扭曲蠕动,嘴张得能塞进拳头,发出的却不是各自的声音,而是统一的、低沉的咆哮。
"融合体。"湛瑶的声音发颤,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失控,"它们吞噬了其他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