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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李寄秋猛地从床上弹起,手下意识地伸向腰后准备拔枪。
然而,他的右手才刚刚伸到胯部,动作就突然僵住了。
不知何时,房间里除了他们二人之外,竟然又多出了六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人正半跪在床边,用手电筒照向自己。
这六个人都身着深色的便服,头上戴着暗色的奔尼帽或鸭舌帽,外表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
但是,这些人手中端着的却是军队制式的自动步枪,而且都加装了消音器。再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们每人都在便服外套着一件携行具,携行具上挂满了鼓鼓囊囊的口袋。
玲云筱双手高举,眼神中流露出的震惊远超恐惧。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手中的步枪正对着她的头。
而李寄秋受到的“款待”更为严苛,有三支自动步枪的枪口分别对准了他的胸口和额头。
六双眼睛冷冽而锐利,静静地注视着李寄秋,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
他们究竟招惹了何方神圣?难道是南哥的手下来寻仇?不对,玲云筱说过,南哥的手下只剩下三人,而且都是胆小怕事、毫无忠心可言的家伙,当时三对一都不敢反抗,怎么可能事后再来报仇呢?
玲云筱的警惕性向来很高,普通人很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她没有闹出任何响动,而是轻声将自己唤醒。再结合那难以置信的表情来看,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在她察觉到有陌生人靠近时,就已经被对方制住了。
而且,尽管他们都穿着便服,但李寄秋一眼就能从神态和身姿中看出,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其精锐程度远超普通的士兵。
如果要举个例子来形容的话,这六人的气质和于之明颇有几分相似。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那六名士兵一言不发,既未流露出敌意,也未展现出丝毫善意,只有那个拿着手电筒的人正仔细打量着李寄秋。
终于,那位拿着手电筒的士兵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兄弟,贵姓?”
“免贵,姓李。”李寄秋强作镇定地回答,同时试图与对方谈判,“各位有什么事?如果想要东西,车库里有车,你们尽管开走。”
“呵呵,我们可不是强盗。”士兵干笑了两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你姓李,她姓玲,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