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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方下意识的感慨，白夜意识到对方似乎了解一些他们所不知晓的秘辛。于是，顺势接过话题，开口询问道：“空元先生，看来很喜欢书籍呢。就连您的能力都和书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真是神奇。”

通过刚刚的短暂接触，白夜已经大致摸清了对方的能力。各位貌似可以将各种事物转化为书籍，并借此来驱使他们的力量。像极了傀儡师。

对于这种事，白夜心理上并没有什么抗拒，毕竟类似的能力在赛尔号世界观中可太多了。就连他继承自双神的技能组中，也有不少类似的能力。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我喜欢阅读书，更加喜欢收藏书。我将那些在时间尺度上原本已经消亡的人或事，绘制成书。使他们永远的留住书中世界，以另外一种方式延续了下来。

难道你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吗？”空元行者微笑道，对于白夜的话，他感到很受用。

“可这样保留下来的，并非是真实的，他们只不过是一段了冰冰的文字，所谓的书中宇宙，只是您编织出来的一场幻梦而已。”

“小家伙，你还小。太过执着于所谓的真实。人生本就是一场大梦，是真是假。事实是虚，谁又能彻底分清？

而且对于注定要消亡的人们或世界白说，成为书上的几行文字。总比彻底归于虚无要强，死亡从来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

这片虚空本不该如此寂静，曾经，这里也诞生过浩如烟海的宇宙，不计其数的文明在其中繁衍生息。创造过无数辉煌的成就，可现在，有谁还记得他们的存在？”空元行者面对白夜的质疑，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语气优美的就如同一位诗人在吟诵自己的诗歌。

白夜从刚刚的对话中，已经感觉到了空元行者的坚持。所以他选择适可而止，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两人在虚无中并肩而行，虚芜依旧翻涌，可不仅没有被虚无力量化灭，而且威压不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没错，他们二人皆可在虚无中存活。虚无的吞噬之力依旧存在，只不过被二人自身的力量对冲掉了，双方处在了一个动态平衡。只不过这种动态平衡，仍有较大局限。只有在二人状态良好的情况下才能够维持。

一旦，两人受伤严重或处于极度虚弱状态。虚无依旧可以趁虚而入。让他们吞噬。不过相比于连完整存在都无法维持的其他人 两人已经好了太多。

如果我们以第三方视角来看两人的行动轨迹则更会惊讶的发现，两人与其说是在行走，倒不如说是在进行无CD的空间跳跃。传统意义上的时间空间限制，对他们这个级别强者来说已经形同虚设。规则之力的熟练应用，足以使他们能强行界定距离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