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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没啥事儿，就是处了个对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那种。”
“哪种？”
“能每次都考年级第一的那种。”
施贺杨他妈沉默片刻，说：“我记得你们年级第一是个男生。”
“对啊。”施贺杨打了个哈欠，“我找了个老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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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这事儿，到了施贺杨嘴里，云淡风轻的。
他妈愣了一下，满头问号。
施贺杨一脸无所谓，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你等会儿啊，先别睡。”施贺杨他妈说，“搞了半天，你之前阳痿是因为你喜欢男生？”
“应该是这么回事儿。”
几秒钟后，施贺杨他妈发出了一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声音，像是爆笑又像是痛苦，像是哀嚎又像是窃喜。
这位女士向来难以捉摸，施贺杨都习惯了。
“不是，你的意思是，你跟人家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身为一位母亲，面对自己刚刚成年的儿子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有点儿太直接太赤裸，但他们的家庭向来如此直接赤裸。
施贺杨哼哼着：“是哦。”
“……”这位母亲再次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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