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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
白芜疼得都要倒抽凉气了,只不过在亚父面前不好出声。
他咬着牙关忍着痛,若无其事地说道:“还行。”
说着,白芜低头揭开干叶子的一角看自己的伤口。
伤口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痂,边上不红不肿,看起来恢复得非常好。
白芜松了一口气。
要是伤口发炎,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那可就太糟糕了。
川和他一起看了伤口,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算严重,你好好休息两天。晚上想吃什么?亚父给你做。”
“我想喝肉汤,就放一点肉,再放一点我们带回来的那些药草,行吗?”
“辣草?辣草只能用来敷伤口,吃起来很苦很辣。”
“煮好了就不会了,等肉汤盛起来你再丢一点下去。对了,亚父,肉汤你焯一下水啊。”
“真是奇怪的吃法。”川无奈道,“行吧,还要煮其他什么?”
“亚父你在肉汤里放点面果吧,其他什么都不要加,这样干干净净的最好吃。”
川帮他掖好羽毛被子,煮汤去了。
白芜目送他亚父走到火塘边后,倒在窝里继续睡。
晚上喝的是兽肉面果汤,汤很鲜,肉味很足,面果很香,上面漂了点油花,在葱花的点缀下,一切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