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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的,我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指尖传来黏稠的感觉,我刚搬过家,感觉得出那是封箱胶带。
胶带不只缠住我的手指、我的双臂,我的腿也打不开,料想是受到同等待遇。
除此之外嘴唇的触感也很诡异,我本以为他们用胶带直接黏我的嘴,但显然他们并没笨到相信胶带就能让人闭嘴的传说。
我嘴巴里堵着布料,从粗糙度来看,应该是袜子之类的,外面再缠上胶带。这些人还相当有常识,知道不能盖住鼻子,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呕吐物给呛死。
因为我现在是悬空的,而且,头下脚上。
我的脚腕痛到快裂开,那些人用什么绑住我的脚踝,把我倒吊在天花板下。
我虽然只有四十六公斤,但脚踝因为没有肩膀分担,承重能力其实比手腕差。
我若今晚没办法做瑜珈,肯定要找绑架我的人算帐。
“既然醒了,就不要装睡。”我听见熟悉的声音。
我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也是相当熟悉的场景,我的专科生物教室。
但我平常坐的高脚椅上,此刻却鸠占雀巢着另一个人。
他穿着齐整的康柏排扣制服,一支腿跷在膝盖上,双手抱臂,以冰冷的眼神望着我。
站在他身边的,是个摔角选手一般强壮的少年。
这两个人都戴着略中二感的面具,面具是全黑的,遮住全脸,只在边角部分有些变化,椅子上那人的面具眼睛部分凸起,而站着的那人面具两侧似有触角。
之所以说中二感,是因为那面具只遮到脸部一半,嘴唇以下全露了出来,让我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的真实身分。
那是我的学生,张毕尹和赖安特。
其实我光听声音就认出来了,但实际看见他们,还是有种莫名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