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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白宸厉喝,声震箭楼,“冲出去!”
呜——!
一声苍凉而穿透力极强的号角声撕裂战场!
瓮城那沉重无比、布满刀砍斧凿痕迹的包铁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缓缓向内打开!
早已在门后整装待命的守军骑兵,如同压抑了许久的洪流,在城门开启的瞬间,狂涌而出!冲在最前方的,赫然是数十匹披挂着重型皮甲的战马!这些战马双目赤红,口鼻喷吐着粗重的白气,显得异常狂躁,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完全无视了前方燃烧的烈焰和混乱的敌阵!
驱策它们的骑士,正是燕无霜!
她伏在为首一匹格外神骏的黑马背上,赤红的胡服在狂奔中如同燃烧的烈焰。锁骨处那道赤色纹身在激烈的搏杀和汗水浸润下,正散发出熔岩流淌般的妖异光泽!她手中没有刀,只有一支惨白的骨哨!哨身那道染血的裂纹,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在剧烈的颠簸中闪烁着幽微的光。她将骨哨死死抵在撕裂流血的唇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恨意,吹奏出不成调的、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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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那尖锐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哨音,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那些重甲战马的神经上!马群彻底疯狂,赤红的双目完全失去理智,如同数十头发狂的钢铁巨兽,践踏着燃烧的土地,无视飞溅的碎石和流矢,朝着叛军左翼那片被爆炸撕裂的混乱缺口,亡命冲撞过去!
轰!轰!轰!
人仰马翻!骨断筋折!
重甲战马的冲撞力何等恐怖?它们本身就是最狂暴的攻城锤!混乱的叛军步卒在这股毁灭性的洪流面前,如同脆弱的麦草般被轻易撕裂、踏碎!惨叫声被淹没在铁蹄的轰鸣和马匹疯狂的嘶鸣中!燕无霜伏在马背上,赤红的眸子死死盯着前方被硬生生撞开的血肉通道,哨音越发凄厉尖锐,唇边的鲜血顺着骨哨的裂纹流淌,如同给这凶器注入了生命的诅咒。
紧随重甲战马之后,更多的守军精锐步卒如同决堤的洪水,顺着这条用血肉和烈焰开辟的道路,汹涌杀出!喊杀声震天动地,士气如虹!
瓮城之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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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股顽抗的叛军在城外被分割歼灭,残阳如血,将瓮城内外染成一片凄厉的暗红。寒风卷着硝烟和浓重的血腥味,在断壁残垣间呜咽盘旋,仿佛无数亡魂的低泣。
白宸踏着被血浆浸透、踩上去粘腻作响的冻土,缓缓走上瓮城中央那片相对开阔、如今却堆满敌我双方尸骸的校场。竹青的袍角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大片暗褐色的污迹,如同泼墨的山水,却更添几分肃杀。他身后,崔璃、萧明凰、燕无霜沉默跟随。崔璃腕上的素麻绷带早已被血浸透,冷冽的眉眼间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冰冷。萧明凰雪白的狐裘纤尘不染,染着丹蔻的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金瓜子囊,那枚曾卡停铁棘轮、刻下城墙缺口的金瓜子已不在其中。燕无霜赤红的胡服破损不堪,肩背的伤口在寒风刺激下微微抽搐,她死死抿着破裂流血的唇,赤红的眸子扫过满目疮痍的战场,靴底仿佛能感受到无数道新刻的血痕在灼烧。
残存的将士们,无论是守城的疲惫之师,还是刚刚经历血战、浑身浴血的出击精锐,此刻都默默地汇聚过来。他们脸上混杂着血污、烟灰、劫后余生的茫然,以及一种压抑到极致、亟待宣泄的情绪。无数道目光,如同沉重的铅块,聚焦在校场中央那个竹青色的身影上。沉默如同巨大的漩涡,吞噬着一切声响,只有寒风掠过残破旗帜的猎猎声,和伤者压抑的呻吟。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死寂的沉重。
“世子!世子!药粥!您快趁热喝了垫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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