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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手机从手里滑了下去,摔落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触碰始于程屹闻主动的吻,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并不算得上是吻。唇瓣间的撕咬蔓延出细微的疼痛,Alpha整个人都压了过来,虞以诺鼻尖都是浓郁的青草气息,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他难耐地呼吸,脸颊晕出了一片红。
虞以诺今天只穿了一条带着松紧绳的运动裤,程屹闻一边吻他,一边手沿着他的肩膀一路往下来到了他的腰间。他抽出了那条运动裤的松紧绳,接着虞以诺便感到腿间一凉,程屹闻已经脱了他的裤子掐住了他的腰。
唇瓣分开之际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程屹闻手腕用力直接把Omega提了起来。虞以诺连忙搂住Alpha的脖颈,他以面对面的姿势被放在程屹闻腿上时,被吻得昏沉的大脑里想的竟然是那支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怎么这么快就失效了。
虞以诺被程屹闻的信息素熏了一路,不说程屹闻会不会主动,假如程屹闻不主动虞以诺自己都忍不住了。这个姿势让Omega不断地惊喘,虞以诺身体里的热像是一场淅淅沥沥的雨,搅得程屹闻的理智决了堤。
T恤被提上去一截,露出细瘦白皙的腰线。不久前刚褪去的青紫痕迹很快又添了新的上去,程屹闻拿出那根松紧绳从背后绑住了虞以诺的双手,他绑得很紧,虞以诺抱不到他,急得眼睛里也蓄上了水光。
“程屹闻……痛……给我解开……”Omega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小声祈求道,“难受……”
他对上Alpha的眼睛,想知道程屹闻此时的想法。可程屹闻一点想法都没有,他只是追求了本能,急于在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们在车里做了一次,期间虞以诺不停地哀求,最后在下车之前程屹闻才放过了他。有些粗的麻绳在虞以诺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他们下车时依旧是这样的姿势,虞以诺伏在Alpha颈侧断断续续地喘息,听起来像是小猫叫春。
卧室里拉着窗帘,保持着早晨他们出门前的状态。房间里暗得像晚上,背脊触上了柔软舒适的床单,虞以诺搂着程屹闻的脖颈,咬着他的唇瓣跟他接吻。
他也听到了Alpha沉重的喘息,那双冷淡的眼睛里终于有了别样的情绪。他紧紧盯着面前这个被他掌控的Omega,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恶兽终于捕捉到了心爱的猎物。
虞以诺已经分不清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了,他只记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浮浮沉沉。虞以诺应该央求了很多次,他想让程屹闻慢一点,可Alpha只是认真地看着他,四周浓郁的青草味道来势汹汹,程屹闻现在不想跟虞以诺玩欲擒故纵,他根本就不想放过他。
然后他哭了,不久前在校门口有多得意的Omega现在哭得就有多狼狈。大概是虞以诺的眼泪终于唤回了Alpha的一点理智,一双手抚上了他的眼睛,虞以诺抽抽噎噎地睁开眼,程屹闻停下动作,然后站了起来。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虞以诺的脸颊也浸满了咸涩的泪水。Alpha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找出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是虞以诺买的,当时他给程屹闻挑了各种款式的衣服,包括好几条深色的领带。
程屹闻非常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他只清晰地记得虞以诺非常狡猾。他知道自己看不得他的眼泪,所以他现在在哭,想让自己心软。
虞以诺看见那条领带顿时忘记了哭,他扭身想跑,可身体刚做出“逃”的举动脚腕就被握住了。Alpha轻轻松松地把他拖了回来,虞以诺哑着嗓子尖叫,危言耸听的架势却连谁都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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