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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航愣愣地看着Omega的侧脸,思索了半天也只想出一句话:“你疯了吧。”
虞以诺跟喝白开水似地喝着手里的酒,郑锦航看他转过头来跟自己讲:“我现在跟他结婚还要去家里偷户口本。”
“诺诺……”郑锦航觉得这事实在有些疯狂,到底还是劝他,“你想清楚了吗?结婚跟谈恋爱完全是两码事……”
“郑锦航。”热热闹闹的包厢里那个脾气不好向来不听别人建议的Omega眼里涌上来无奈,他撇撇嘴,话说得轻,可语气认真极了:“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
等虞以诺再次看到程屹闻的消息,Alpha已经在会所门口等他将近一个小时了。这一个小时里程屹闻也没想其他事,把虞以诺这个人在心脏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车窗被敲响,那个他等待许久的Omega终于姗姗来迟。
打开车门扑面而来就是浓重的酒气,虞以诺跟郑锦航坐在那儿一边聊一边喝,郁存点的酒大部分都进了他们两个人肚子里。Omega坐上副驾,酒精的气息很快就填满了整个车厢。
虞以诺并没有喝醉,眼神清明脑子清醒。喝了酒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想做的事可以借“醉酒”这个名义去实现。
包厢里Omega同样把程屹闻颠来倒去地念了无数遍,这会儿见到人了有些心思便蠢蠢欲动起来。他喝了太多酒,每一处皮肤都蕴着酒精的热意,程屹闻被他扯着衣领拽了过去,虞以诺睁着眼睛,准确找到了Alpha的唇。
自从虞以诺发现程屹闻的真面目以后鲜少有主动的时候,而这个吻却是由Omega主导的。程屹闻的唇瓣冷冰冰的,虞以诺又热得不行,一贴上去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短,Alpha抬手捏住他的后脖颈,撕掉他贴着的信息素阻隔贴,又掐着他的脖子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虞以诺搂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松手,期间咬了Alpha好几下,程屹闻摸到他一直在发烫的腺体,把人按在车座椅上给他系安全带。
程屹闻低头凑得很近,虞以诺的脸颊蹭到他的头发,下意识地抬手揪了两下。程屹闻系好以后抬眼去看他,发现Omega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发情了。
不过这都不要紧,程屹闻也懒得去猜。他踩下油门,直接开车回了别墅。
下车前Alpha去翻虞以诺的裤袋,Omega被熟悉的Alpha信息素勾得血液隐隐有沸腾的征兆。程屹闻拿过他的手机,带着人进了门。
他拉着虞以诺一路朝四楼走,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灯光亮起,那个令人心生恐惧的黑色笼子猛地撞入眼帘,Omega愣了一下,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
程屹闻转头看他,虞以诺张了张嘴,身体里的热令他思绪都变得迟缓。Alpha似乎把这个场景在脑海里设演了成千上万遍,程屹闻拉开笼子的门,骨节分明的手攀附在漆黑精致的笼子上,虞以诺还没反应过来,程屹闻已经动作利落地扣上了锁扣。
眼前的视线突然变得狭隘,虞以诺一伸手触到的是冰凉的笼壁。金属的凉意渗进掌心,网状的笼壁之间有均匀的缝隙,在那个缝隙之中程屹闻伸手过来,屈指顶开了Omega的唇瓣。
虞以诺的口腔里很热,而Alpha的动作并不温柔。指节刮蹭着Omega柔软湿滑的口腔内壁,这是一个很侵犯的举动,程屹闻的手指跟逡巡领地似地在虞以诺口腔里游离,好半晌他才收回手,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摸Omega发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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