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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子面无表情走上前,“在我们的部族神话里,当伟大的祖先征服一片土地,就要用鲜血留下刻印,割敌人的肉,放他们的血,证明我们拥有‘征服者’才享有的荣誉,而这些随意处置的血肉之躯就是我们的奖章。那些令我们愤怒令我们蒙受屈辱的敌人、仇人,我们必不会让他和他身边的人好过,我们以鲜血为契,以伤口为祭,征服敌人的恐惧,吸收敌人的痛苦令我们更强大。”
什么狗屁不通的说法!简直是邪教。
“就因为这种不知所谓的习俗……”任令曦话说到一半,笨拙处理伤口的动作突兀放慢,视线陡地一沉,想起了某件事。
纳比尔斯懒洋洋笑了,“没有信仰的人自然不理解信仰。”
“何况你还是没明白‘征服者’是血统,不是称号。”
那意味着什么?
纳比尔斯很随意地拔起了之前斜插进桌面的匕首,他转脸对上面露防备的任令曦,并没有试图拼斗的意思,只是继续在手中抛接利刃。
现在杀了她这个人质又没有好处,伤她还要面对可能触动绊索炸弹的风险,纳比尔斯没那么闲。
反倒是知道这女人之后必定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他对于在那个Alpha杂种到来前与她打发时间更感兴趣,不如说,从他一开始听说莫比乌斯无数次在她手上失利起,这份兴趣就毫无保留。
“再给你一个小提示:征服者都是Alpha,”纳比尔斯说,“你该庆幸,你这位同伴不是Omega,不然她受的罪可不单单只是”
“纳比尔斯。”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
是个极度冷淡的男声,声线如飘忽的四月烟雨,既不清朗也不醇厚,只是空幽,轻薄如鬼魅。
任令曦惊诧回头,环顾四周寻找发声的人。
“伊洛兰。”纳比尔斯瞬间没了刚才的兴致,一把抓住自己抛落的匕首。
任令曦没发现说话的人在哪里,那声音出现得太快,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与灼痛感迫使她难以集中心力,这个别墅内外,除了她们、血月和那十多个只听从他吩咐的手下,还有其他人吗?
她的问题很快随着男人第二次开口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