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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自然,“渴了。”
贺云朝很快倒水回来,令曦仍旧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看他。
待他一弯身在床头搁下杯子,她就朝他抬起手臂,无奈枪伤让左臂一动起来就疼,她只能用右手去勾他的脖子。
贺云朝当然没躲,任她勾着,还配合地保持弯腰的姿势,哑声看着她的眼问她还要什么。
“我想想,腹肌?”她故作沉思后给了个极为不像她的答案。
贺云朝忍不住嗤笑了声,语调懒洋洋道:“你是真不怕死。”
任令曦勾着他脖子的手探出食指指尖,在贺云朝颈后画着圈。
“有人说绝不会伤害我,我要死了,他会哭得比我还伤心。”
她抬不起胳膊,就举起左手手腕,扯贺云朝的T恤下摆,半掀半放,好像全在她一念之间。
“我不会哭。”贺云朝强调,短暂停顿后,忽而没有任何预兆地张口吻上来。
唇舌纠缠交换了好一阵口水,任令曦气喘吁吁,贺云朝才放开她的唇接下半句
“我会疯。”
任令曦摇摇头:“你才不会,你连发情都不肯碰我。”
“就是太想了,才不敢。”贺云朝伸手碰触她背上的伤口处,轻轻摩挲外沿,声线喑哑而克制,“怕我控制不住力道。”
任令曦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属于贺云朝的信息素愈发明显,但他看起来还是没有Alpha应该有的发情样子。
“是因为血月那两个人影响了你?”
“没有,单纯是Alpha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