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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来去的马车渐渐多了起来,多是衙署下值归家的官家人。
明媚蒙着面下了马车,一直等候的利丰躬身引路,将她带到一间厢房门口。
明媚打量着面前的厢房,心中只觉得讽刺。
此前秦晁故怖疑阵,让她误以为他有情况,便带着明黛去捉他,结果被摆了一道。
她还在这里与景珖撞了个正着。
今日,还是这家官驿,甚至还是这间房。
他是在告诉她,当日她怎么转头离开,今日就怎么走回来。
这个狗男人,就是故意的!
“郡主请。”利丰打开门,抬手作请。
明媚袖手握拳,只觉受辱。
那日,这男人在秦府堵住她,竟向她提了一个无耻至极的条件。
他知她不愿见到他,更不愿旁人知道她曾经的不堪。
他可以在旁的时候主动规避她,不叫她尴尬局促。
但她不可拒绝他私下的邀约。
应约而来,像以前一样,任由他摆怖。
直到他拿回失去的一切为止。
且不论他何时才能将失去的一切拿回来,单说明媚也不愿与他这样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