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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思明把他两条修长的大腿用力的往两边儿按,进宝常年习武,身体柔韧性极好,大腿几乎劈成了一字,下体的风光让阙思明一览无遗,粗长的肉茎在那窄穴里肆意进出的美景尽收眼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被那幽闭的肉穴吞没,看着自己在这具身体上为所欲为,无异于在强调着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侵犯和占有的快感大大的满足了阙思明,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他若不是一堆事缠身,真想天天拉着他从天黑干到天亮,他一看到这傻缺,脑子里就全是情色的画面,就止不住的要琢磨怎么欺负他欺负出新花样来,怎么把他操弄出最淫荡最可怜的样子,怎么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千依百顺。
这么些天碰不着人,他真是憋的心慌肾虚的,尤其那天他在气头上,就这么把他赶走了,事后想想也有点儿后悔,万一楼惊羽趁这个时候对他动手,他岂不是要悔死。
惩罚他一下让他长个记性是必要的,但要再让他忍着不见,他自己也想的受不了了。视线里找不到人,手摸不到人,他就觉得不自在,不习惯,心里堵得慌,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傻缺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郁明镜能想到从他下手,确实能凑效。
只是这个傻缺,他能打能骂能可劲儿欺负,可是别人绝不能伤他,让他受半点委屈,他岳斯铭这辈子跟他没完。
神医满腔激烈的情感,全都化作腰肢狂放的抽送,进宝被干的大汗淋漓,身体摇摆的如同风中的一页扁舟,双腿无力的大张着,娇嫩的肉穴边缘充血肿胀,被阙思明的大东西撑开了所有的褶皱,粉红的肠壁从那接合处隐约可见,被操弄的水光粼粼,饱满的臀肉也被撞击的红了一大片,身上随处可见被阙思明弄出来的红痕,充满力与美的修长矫健的身躯,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着同性的征伐,实在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进宝连手指都使不上力气了,他已经记不清被反反复复干了多久了,腿间的肉柱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半软的被握在阙思明的手里玩弄,一股股热流依然急速的往下身蹿,被前后两相折磨,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进宝脸上全是水痕,分不清是汗是泪了,他半睁着迷茫的眼睛,手早在他全身瘫软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使出全身的力气软软的抓住阙思明的手臂,“阙……阙思明……停下,我受不了了……真的,停下……啊……停下,求你了……”
神医充耳不闻,反而架高他的腿,不知疲倦的做着原始的交合,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来的愤怒,思念,不安,惶恐全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这些激烈的情感都化成了源源不断的欲望,将俩人一次次推向淫欲的巅峰。
“我说了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求饶没用,平时都怕你受不了,还真没为难你,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进宝欲哭无泪,平时那叫没为难他,那今天是不是真要做死在床上,他骂道,“操蛋玩意儿……够了吧你,我真受不了了,这回是真的,我要……我要尿尿……阙思明……你放开我,我真的憋不住了,你停下啊啊……”
阙思明露出一个恶质的笑容,“你想尿尿?好啊,我没拦着你啊,你也没穿裤子,这小东西不是都出来了,你尿啊。”
“去你妈的……你让我起来,我要去……茅厕……”
“茅厕?去什么茅厕,就在这里吧,我想看。”
进宝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揣摩着他这话不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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