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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夜阑说:“陛下。”
元徵失落地看着岑夜阑,说:“阿阑,你不必如此。”
岑夜阑道:“礼不可废。”
元徵却犹有不甘心,道:“你是喜欢我的,别骗我,你若心里没有我,为什么深夜来看我,救我,更不惜涉险……”
“我喜欢你,”岑夜阑打断他,元徵愣住了,只听岑夜阑不疾不徐地说:“我是喜欢你,可那又怎样,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我是北境统帅,到死都是北境统帅,而你,”岑夜阑看着元徵,说,“元徵,你是帝王。”
元徵声音猛地提高,“帝王,帝王便不能喜欢人了吗!便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岑夜阑深深地看着元徵,说:“别任性。”
元徵眼睛倏然红了,困兽似的,却莫名冷静下来,神情偏执又阴郁,盯着岑夜阑道:“我爱你,你喜欢我,我们就该在一起,只能在一起。”
“谁都拦不住!”
76
关山月76
国不可一日无君,元珩已死,元徵登基已成定局。
短短数月,帝王之位几度易主,元徵登基仪式一切从简,没有大操大办。
岑夜阑原是功臣,却直接告了假,就连元徵登基都不曾出面。他想起元徵那日的神情,少年质问犹在耳畔,忍不住叹了声,心中酸软又有几分怅然。
元徵到底太年轻了。
岑夜阑想,他已是帝王,又岂能事事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