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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眼神里满是餍足。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鄙夷:“贱货,平时装得那么高冷,骨子里就是个贱货。越把你当畜生玩,你越高兴。”他的手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尿液从嘴角溢出,淌过他红肿的脸颊,滴在脖子上,与掐痕和精液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沈清的喉咙微微滚动,咽下最后一口,腥臊的味道还在口腔里回荡。他的双眼迷离,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的性器还在滴水,湿漉漉地淌在地板上,像是在诉说他的下贱和沉沦。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顾行舟的命令,像是注定要在这份屈辱中溺亡。
沈清喘着气,喉咙里还残留着腥臊的余味,他低垂着头,声音细弱地挤出一句:“少爷……我想去漱口。”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羞耻,像是怕触怒顾行舟,嘴唇微微颤抖,红肿的唇瓣上还带着湿亮的痕迹。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让你喝个尿你还不舒服了?”他的手依旧揪着沈清的头发,指尖用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那张苍白却泛着红晕的脸。
沈清咬了咬唇,嘴唇红得像要滴血,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和挣扎。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让他想逃,可对顾行舟的渴望却像毒药,牢牢将他钉在原地。他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想让少爷亲我。”说完,他的脸颊烧得更红,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垂下眼睛,不敢直视顾行舟的眼神。
顾行舟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眯起眼,心脏莫名的跳得很快。他猛地揪紧沈清的头发,将他拉近,粗暴地吻了上去。他的吻充满掠夺性,舌头强势地侵入沈清的口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像是想将他吞噬。沈清的身体一颤,本能地勾住顾行舟的脖子,纤细的手臂微微发抖,像是想在这份掠夺中寻找一丝依靠。他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口腔里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混着顾行舟的唾液,腥臊而淫靡。
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沈清喘着气,嘴唇湿漉漉地泛着光,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他的眼神迷离,像是被这份粗暴的亲密彻底击溃。顾行舟低头看着他,眼神幽暗,带着几分餍足。他突然低笑一声,猛地往沈清嘴里吐了一口唾液,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咽下去。”
沈清的喉咙一紧,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他却无法抗拒顾行舟的命令。他的喉管微微滚动,咽下那口唾液,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顾行舟的气息,像是又一次被烙下他的印记。他的心底既痛苦又满足,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
喝尿的羞辱和顾行舟的吻让他身体颤抖,性器却不受控制地硬到极点,透明的液体一股股淌下,滴在地板上,湿漉漉一片。他竟然在这种屈辱中高潮了,穴口痉挛,淫水从嵌着拉珠的臀缝淌出,像是彻底被羞耻和快感吞噬。
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清冷的面容下,他恨自己如此下贱,喝尿都能高潮,身体像是天生为屈辱而生。可这份羞耻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迷乱,渴求顾行舟的触碰。他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自虐的决绝,爬到顾行舟腿上,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腰,声音细弱而颤抖:“少爷……帮我把肛塞拿出来……求你……”他的语气带着隐忍的哀求,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清冷的外表和下贱的请求形成刺眼的对比。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这副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餍足:“贱货,喝尿都能射出来,真是下贱。”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手指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那张清冷却淫乱的脸。
沈清的喉咙一紧,被辱骂的羞耻让他心口刺痛,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穴口因为这话又湿了一分,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顾行舟的裤子上。他的内心既难过又兴奋,屈辱和快感交织,像毒药般渗进骨髓。他咬紧嘴唇,低声呢喃:“少爷……求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甘愿沉沦在这份羞辱中。
顾行舟冷哼一声,松开他的头发,语气冷硬:“贱货,自己躺床上,抱着腿。”沈清的身体一颤,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动作狼狈而顺从。他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腿,膝盖弯曲到胸前,将红肿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肥嫩的臀肉被藤条抽得红痕交错,穴口嵌着肛塞,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粉嫩的穴肉微微抽搐,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入。他的脸颊烧红,泪水滑过眼角,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下贱的姿势,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顾行舟走过去,俯身盯着沈清的臀部,眼神幽暗。他抬手啪啪几下抽在沈清的臀肉上,力道不重却精准,红肿的皮肤被打得一颤一颤,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清疼得发出几声淫叫,声音细弱而浪荡,带着几分委屈:“少爷……”他的穴口因为疼痛和刺激收缩得更紧,淫水一股股淌出,湿了床单。
顾行舟低笑一声,手指握住肛塞的尾端,缓缓转动,肛塞在沈清的穴内摩擦,发出湿滑的咕叽声。沈清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穴口被刺激得痉挛,淫水像决堤般涌出,顺着臀缝滴到床上。顾行舟不急不缓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淌在沈清的大腿内侧。他的眼神迷离,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委屈地低声叫着:“少爷……好疼……”可他的性器却硬得滴水,像是被这份羞辱和快感逼得彻底失控。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手指继续转动肛塞,语气里满是嘲讽:“叫得这么浪,贱货,天生就该被作贱。”沈清的内心像被刀剜,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甘愿在这份屈辱中沉沦。
顾行舟冷笑一声,解开西裤,粗大的性器弹出,带着炽热的温度直接抵上沈清的穴口,不给任何缓冲,狠狠捅了进去。沈清疼得咬紧嘴唇,红肿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他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粉嫩的穴肉紧紧裹住顾行舟的巨屌,湿滑的淫水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依旧紧得让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嘲讽:“天天操你这个贱货,怎么还这么紧?”
沈清的双腿又白又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被撑开的穴口因为巨屌的侵入而微微发白,像是被撑到极限。他的身体颤抖,臀部的红肿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可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恨自己如此下贱,可被粗暴填满的快感却让他沉沦,像是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他低声喘着,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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