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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自己为什么偏偏就挑了那本书,明明那是书里的事,可为什么,为什么想到的都是他,他的喉结,他的呼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他又是怎么样的?
悉索的声音里,宁染再次攥紧了被角,蜷缩的脚趾擦着被单,越绷越紧,小腹也是,坠坠的难受,身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叫她不敢直视,膝盖不安分地收了又收,两腿间不经意的摩擦好像能叫身体好受一些,但其实并没有,那种隐秘的亢奋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她能觉察到内裤上湿哒哒的潮意,就像,就像上次那样,那场午后的激吻,她那时也有了这样荒唐、羞耻的反应。
外头的繁星和落雪,悄无声息着,可屋里的一切,都过分清晰。
那些隐忍的呼吸,身体擦过被单的动静,还有因蹭弄泛红的肌肤,宁染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她忍不住含住了手指,不断用舌头和齿间在柔嫩的指腹上留下痛,密不透风的被窝下,身下的摩擦并没有停,宁染眼神迷离地继续着,两腿间的湿意更多了,渐渐泛滥到了内裤,又紧又湿地将人包裹着。
丝质的布料在此刻只有折磨,随着腿根处的摩擦,内裤被绞在了一起,湿哒哒的成了一股绳,一点一点,擦着股缝,还有淌着水的穴口……
夜风撼动窗户,外头吱嘎吱嘎的雪声,都给这个安静似水的夜晚又添了几分暧昧。
她还没睡,看来今晚失眠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厉骋又想起了宁染刚才的慌张,虽然她极力遮掩,可他还是看清楚了封皮上的那几个字,《春闱秘史》,他母亲还真的是……
厉骋不由头疼,神经却始终紧绷着,他不清楚宁染的失眠单纯是因为那本书,还是因为其他的事,又或者,是他?几次三番的克制下,厉骋还是开了口,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睡不着吗?”
身旁的人并没有给他回应,男人很轻很轻地眨了下眼睛,“宁染?”
屋里安静了许久,在厉骋以为自己并不会等到一个回答时,身旁的人好像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转过身,只有一句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生完气了吗?”宁染能察觉到他这几天的刻意疏离,就连今天下午,他好像也是冷冷的。
厉骋有些愣住,显然没想到宁染会这么问,可她过分小心的语气里确实有她的不确定,难不成她真认为自己在生气?明明应该是……厉骋一时心软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然而他的沉默却给了宁染不一样的解读。
“你不是说……”昏暗中,厉骋好像听到被子又被轻拽了几下的声音,悉悉索索,像外头落下的雪,“你很好哄的吗?”
这话……男人的耳根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这么烧着烧着,厉骋忍不住抿唇笑了,宁染还在等他的回答,他这会儿却端起了架子,一本正经道:“那你打算怎么哄我?”
俩人终于面对面看着彼此,面前的人眨巴了几下眼睛,那副理所当然又无辜的神情仿佛在说,我这样子不就是在哄你了。
外头冷冷的月色映在了他们眼中,宁染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被子里,只剩下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那里头满心满意好像都是他,厉骋被那样的眼神勾的身下不要脸地起了头,胯间的那团轮廓越绷越紧,很快便被什么东西泅湿了一块,太要命了,这样的距离,她真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这晚的月色并不算美,风也说不上温柔,却足够蛊惑人心,又或者是他本就居心叵测,四目相视中,厉骋缓缓把手探了过去,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碰触,只是,衣服不经意交叠在了一起,衣角压着衣角,手指也是,只要轻轻地勾缠,便能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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