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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陈江时转身往里走。
门外的人呼啦啦地涌进来。
王昊涌在最前面,跟竹筒倒豆子似的,那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的嘴巴就没合上过。
“江时,你昨晚没事吧?哎哟,袁孟说你被追到别墅区里面的时候,我吓得心脏都要停下了,我们在外面蹲到凌晨,看里面没有动静了,才敢各回各家,今天一醒就集合过来了,生怕你也被逮到警察局里。”
看来这群人也是下午才醒。
陈江时口干舌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抹了把脸问:“自行车呢?”
“在我家呢。”王昊说,“袁孟说你找人借的,我生怕磕着碰着,都没好意思骑回去。”
“等会儿我去拿回来。”陈江时说。
“拿呗。”王昊没有意见,又催促道,“你昨晚到底怎么了,倒是跟大家伙说说啊,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其他人跟堆积木一样地挤在沙发上,只有袁孟被赶到凳子上坐着,他们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啊。”
“快说说。”
“昨晚你怎么回来的?”
陈江时转身靠在桌前,言简意赅:“躲到没人找的时候,自己跑出来的。”
“你知道出来的路?”王昊一针见血地问,“不是说别墅区和果树林分开了吗?别墅区那么大,你又从没去过,除非原路返回,不然很难出来啊,我们在果树林外面蹲了那么久,没看到你的身影。”
陈江时心说你们能看到就怪了,他是坐在车里出去的。
其实他可以直说碰到钱棠的事,可这个话题一旦扯开,就跟破了口子似的,他还要交代自己和钱棠之前的矛盾,否则难以解释钱棠为什么针对他。
还有钱棠报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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