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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再度同长舒一起参加祈安礼,容苍早早为自己备好了黑衣红边的锦袍,除了没有幻族符文以外,连腰封款式都一模一样,要的就是个般配。
以至于长舒在房内被簇拥着收拾了整整两个时辰以后,一开房门看到好整以暇的容苍时明显一愣,眼中情绪分明是疑惑这天上地下,容苍在哪里找了这么一套衣裳出来穿着。
容苍却没心思去解读长舒的神色。
再看一次,他依旧被眼前一身红衣的人艳煞到。今日长舒画了细长的眉,本就自带三分女相的皮囊在一身朱红的托衬下更显妖媚,加上眼梢眉头那三道灼灼妖纹,容苍看着,觉得这张脸此时简直过分摄人心魄,雌雄莫辨。
长舒将目光从容苍脸上扫过,抬脚踏出赤霜殿时整个院子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那是长舒左脚系着的一根红绳上的金铃,在幻族的风俗中,祭祀典礼上,若君主脚下金铃声音越纯澈响亮,传播得越广,便意味着先祖对君主过去一年的奉献越为满意。
叮铃之声不绝如缕,长舒与容苍擦身而过,一声低低嘱咐传进容苍的耳朵,是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才听得见的音量。
“擦擦口水。”
“嗯?”容苍回神,闻言赶忙摸了摸嘴角,什么也没摸到。再转去看长舒,那人已经走出半丈远,留给他一小半侧脸,微扬的嘴角是欲现不现的笑意。
十丈高的祭台,长舒衣摆覆阶,脊背笔直地步步缓行,祈安礼上数万只幻妖一同凝神肃目,盛装而行的君主每一次登梯都伴随着脚腕上清脆嘹亮的金铃晃动和祭坛边沉重磅礴的隆隆鼓声。
良时已到,长舒恰好尽步登上最后一拾台阶,青黑色的祭鼎上镌刻着古老而神秘的壁画,一旁的巫女将十寸长的三根沉香递与长舒,阶梯之下万妖叠掌颔首,虔诚闭目,自口中低低吟唱着某一支古朴沧桑的歌谣,似安眠颂曲,又似祈福经传。
祭坛上的人将十寸沉香躬身插入鼎中,两手交叠置于胸前,对着焚香烟雾升起的方向深深拜了三拜,容苍顺着望去,那烟最终消散于半空,在白雾散尽之处穷目展望,是赤霜殿的正脊上的神兽雕像。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烟寒宫众,平日或吵闹多话者,或沉默寡言者,都默契地低头伫立在自己的位置,一动不动,只一致从喉间发出统一协调得令人震撼的歌声。那平缓地包裹着某种力量的歌声同沉香烟雾一起升腾飘远,盘桓在头顶的天空,将他们最纯粹的祈祷和敬重献与祭坛上的君主与苍穹中的先灵。
低吟浅唱的歌谣渐近尾声,长舒衣鬓飘然,自祭坛之上徐徐转身,目光坚毅立于十丈长阶之上俯瞰众生,孤傲清冷如九天神祇,一袭红衣与如血残阳相互染就,覆雪眸色震慑如斯又似祸世邪神。
长决、容苍和红羽三人非烟寒宫幻族,故而只在祭坛下方一侧观礼,并不参与祈祷祭祀。
或是被幻族此刻的凝聚力所感动,红羽目不转睛盯着黑压压的人群,眼中一片动容,眼眶也逐渐发红。而长决已经多年没有参与祈安节,当下看着众人,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容苍一直昂首凝视着祭坛上的长舒,待眼睛看得酸涩难忍,才收回思绪,扯了扯长决袖子道:“二叔,我和红羽一龙一鸟,非幻妖不能参加祭典情有可原,你呢?你难道不是幻妖?”
“不是所有幻妖都得参加祈安礼。”长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是容苍看不懂的意味,“紫禾参加么?她也从不参加。长舒这些年深居简出,为数不多离宫都是为了寻找幻族流落在外的那些幻妖,将他们带回烟寒宫照顾。可以说,烟寒宫有多少幻妖,世上就有多少有名目的幻族。这世间的幻妖,只有没被长舒找到带回来的,没有他知道后还放任自流的。即便如此,三界还是有不会出现在幻族族谱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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